第(2/3)页 “法号。” “你的名字呢。” “你都不说自己的名字,干嘛来问我的名字呢。” 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,你说的对,你说的对。” “我叫叶飞。” “为何又说了?” “反正你早晚会知道,不如自己说了来的干脆。” “叶飞……从名字上看你的父母必然对你给予厚望。” “谁家父母不一样呢。” “你的法号也很有意思,元正,元正,听起来像是让你堂堂正正的做人啊。” “蜀山剑派弟子,必以天下苍生为己任。” “如此说来,咱们有共同点了。” “你们儒生的想法太理想化了,注定与我不同。” “怎么看出我是名儒生的。” “看眼睛!儒生的眼睛从来不看人,只看天。” 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,你说的对,你说的对,小娃娃,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 “子弃,你为何来到九幽山。” “自然不会是为你而来。” “不愿意说就算了。” “我是为了见一个朋友。” “白眉上仙吗?” “你眼力不错。” “也只有白眉上仙,配的上做你的朋友了。” “朋友还分配与不配吗!” “老虎、狮子、棕熊可以和平共处,因为它们谁都奈何不得对方,你可见过老虎和绵羊和平共处吗,它们只有吃与被吃。” “你这个理论不错,说的我竟觉得有道理。” “白眉上仙在屋里,你去找他吧,别打扰我修炼了。” “别做傻事,年轻人。”最后告诫叶飞,子弃打开折扇轻轻摇动,迈开八字步晃晃悠悠地往前去了。 走了没几步,叶飞却又从后面叫住了他:“子弃,你为何不问问桐湖派的前院是怎么毁的?” “还用问吗,必然是你这个小家伙做的恶。” “那……你和白眉真的是朋友吗。” “你认为呢?” “若真是朋友,为何登山不带礼物。” 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,你的心思可真多,实话告诉你吧,朋友之间不需要许多礼数。” “子弃……” “还有事吗?” “还有事,但我不想说了。” “为什么。” “有些话可能说出来不好。” “那便埋在心里吧,男人之所以是男人,便是因为心里装的下事。”说罢,再不留步,径直往前去了。此时,大师兄行渊刚好起床,推开房门从里面出来,看到子弃后,笑呵呵地冲他打招呼:“子弃前辈,来找师父下棋啊,师父在屋里呢。” 看到他满面笑容像是和子弃非常熟稔,叶飞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,喃喃自语道:“看来是自己多心了,真的是白眉上仙的好友呢。”此前,叶飞一直认定子弃在说谎,他不可能是白眉的朋友。两个原因,一来,子弃明显是个儒生,儒生都是绝对的理想主义者,即便有着一身的本领,也不可能和白眉那样杀伐果断的人成为朋友,天生合不来;二来,子弃出现在桐湖派问都不问前院是怎么毁的,要不然就是他压根不关心桐湖派上下的安危,要不然就是他早知道前院毁掉的真相,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都表明他与桐湖派交情不深,一个眼高于顶的儒生在和对方交情不深的时候,不可能朋友啊,朋友啊互相称呼的,儒生天生清高。 第(2/3)页